多年痨病,卧床不起的母亲听说她自己最小的儿子要去当兵的消息,一定要陪着我走去报道,邻家的小孩们举着旗帜在一旁跟随着欢呼,而我眼中含着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与母亲的这一别竟是永别!
父亲一言不发,他带着迟来的我,来到母亲的墓地,取出包里的六株已经结了白色茉莉花苞的茉莉花苗种在墓地两侧,我知道母亲生前最爱茉莉花的香味。
母亲也曾经美丽年轻,深爱着她这个十几个孩子的大家庭,我是他最小的儿子,她最疼爱的孩子,母亲多想一直陪伴我走下去,十七岁后的人生只能靠自己一路打拼。但我知道母亲对我的爱永远在天地间流转,让我自省、自强、自立、自尊,一步一步把握好自己。
做事一向认真的我,这一次又来到女朋友的家中,原来那些主动追求我的女子都因为她们父母嫌我的家境贫寒,不得不与我分手。这一次不同,女孩子的母亲对我格外热情,后来才知道这位母亲很赞同女儿说的“丰名有上进心,所以可以成为好女婿。”
……
很快,我们的一对可爱的小儿女出世了,贤淑的爱妻又照顾家庭又监督企业产品质量,更是鼓励我走出去,将我家生产的针织毛衣打人了欧美市场,又鼓励我西到美国,北上欧洲求学深造。
今年就要過50 歲的我, 對母親最深刻的印象, 卻要回溯到30 多年前, 記的那年我收到入伍令, 必須到老家所在的新莊鎮公所報到 。
一向愛子心切的母親原本臥病在床, 沒想到突然能下床走路, 她堅持要親自送我這個家中的麼兒去報到, 鄰居的小朋友也拿著國旗並一路放鞭炮地送行 。
萬萬沒想到當時和母親共同走過的2,000多公尺的小徑, 竟然是我們一起經歷的人生最後一段路程 。
入伍不到半年, 就接到父親來信說母病危, 回到家時母親已經過世了, 父親親手在母墳頭種植茉莉花, 代表父親對母親的思念他們的血型都是o 型, 可是每次爭吵總是父親讓母親 。
今年的生日還沒到, 但丈母娘在年初就送我一套西裝祝賀, 購買的金額剛好是8880 元, 我看到3個8 的數字, 就樣太太打趣說也許丈母娘希望我們 888一路發吧! 回想起這兩位慈母對我的關愛, 我不禁告訴自己, 只有保握現在才是最真實的。
蔡豐名 本文原刊載台灣經濟日報副刊企業生活版1995 年 5月12 日 出版
一把破吉他1999
演唱者:赵照
作词:赵照
作曲:赵照
那年夏天
你背着一把破吉他
走向车站 离开了家
倾盆的雨
淋湿了你长头发
你抱紧行李 咬着牙
车厢里的旅人啊
都心事重重的
你不敢抬头看那窗外的景色
爱上漂泊的少年郎
你只有一把破吉他
你怎么舍得站台上
送别你的姑娘
前途孤单又漫长
你只有一把破吉他
你说你的脸庞
是雨水淋湿的
爱上漂泊的少年郎
你为什么还那么倔强
你怎么舍得站台上
送别你的姑娘
谁的青春能不荒唐
谁初次上路不慌张
你说你的脸庞
是雨水淋湿的
爱上漂泊的少年郎
你只有一把破吉他
你只有握紧拳头
用力把歌唱
撰稿:刘珺
中国翰林书画院秘书长
翰林院文化艺术中心江苏工作站主任
翰林院文化艺术中心台湾工作站主任